從哪一天開始，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們這幫人，不，或者只有我
當歷史中出現外星人，外星人存在與否這問題困擾著一些人
當歷史中出現了耶穌，信仰同樣困擾著有一些人
當然，所謂歷史，不代表事實
就是這種似是疑非，讓很多人不能自拔地把頭插進了這黑銅
曾經，在我大三那年，在學校遇到一個同中學、剛上大一的學妹，
她擔憂地問，大概意思是這樣：
老師說我畫得差，但又不說差在哪裡，怎麼改善。其實應該怎麼做？
我忘了我當時怎麼回應，我想應該都是些虛無縹緲的話，就如老師般
回想起來，對於藝術修為的提升，學院的三年時間是多麼的不著邊際
對我來說，最大的長進，就是質問了藝術，並持續進行中
沒可能卸下那神聖光環，因為反藝術的終點就成為一種藝術
藝術，由始至終只是社會裡其中一個的行業，只不過它性質比較特殊
它可以很渺小，甚至不存在，同時也可以偉大得被人類歷史永久歌頌
它擁有一種令人坐立不安的吸力，淹沒腦袋
究竟，我們在談論甚麼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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